待到寒冬呼嘯而過,一聲驚蟄下又是新的一年,而淹沒在寒冬的呼嘯聲里又是多少人別離的哭嚎,還有多少重逢的喜悅?
秦古在月族待了三個月,期間回了一趟秦家,一是回家參加新年祭祖,二是告知家里自己的情況。
這三個月里秦古常陪在月聆音床邊,向沉眠的她訴說這兩年來的見聞,月聆音肉體雖沉睡,但強大的靈魂還是讓她能夠聽見外界的話。
當秦古說到南域大山的綿延和大江的浩瀚時她會想到“輕舟縹緲云霧間,油傘踱步碧江前。”
說到東域梅雨季里母親帶著孩童回家,她會想到“黃梅雨里橋頭婦,撐傘攜幼入煙雨。”
說到北域傲雪凌霜翩翩起舞,她會想到“孤江蓑笠翁,獨釣寒江雪。”
(作者沒去過北方,寫不來雪,就抄襲了柳宗元,偷個懶,嘿嘿)說到西域美女婀娜多姿,舞姿曼妙,她會想立馬爬起來把秦古打飛……這依舊是春日平凡普通的一個早晨,柔美明亮的陽光還折射著昨夜露水留下的秘密。
秦古又來到月聆音床前,他沒有說話,只是靜靜欣賞著清晨陽光下藝術品般姣好的臉龐,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