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沙發上殷連承慘白的睡顏,林荃歌內心暗爽:讓你不停地折磨我加班,真好,惡人自有惡人磨!
殷連承的酒量一向很好,不知這次究竟喝了有多少,簡首可以用爛醉如泥來形容。
“水——水——水——”殷連承毫無意識地重復著,看起來可憐又可恨。
林荃歌終究還是給他拿了冰箱里的巴黎水過來:“殷董,您的水。”
殷連承的手抬起又再次放下,根本沒有力氣打開。
林荃歌將他從沙發上扶起,坐好,開了瓶蓋,將瓶口對準他的嘴唇:“可以喝了吧!”
殷連承閉著眼,沒有動彈。
林荃歌索性掰開他的嘴唇,將瓶子對準他的口腔,一氣灌了下去。
沒想到,殷連承居然噴了出來,還噴了他一身。
林荃歌沒好氣地想口吐芬芳,但一想到這里的攝像頭,還是忍了下來。
不過,殷連承也是夠慘的,30歲的人,常年醉心于工作,還是個母單。
作為烈家老爺子的外孫,他多年來在集團內勤勤懇懇、任勞任怨,拼死拼活地干業績,卻敵不過烈冥哲的一個“不”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