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存。”
“你不怕死嗎?”
你抱著膝蓋,側著頭,注意著米諾的表情。
“在他們奪走我們所有記憶的那一刻起,我們就己經死過一次了。
如果有機會找到出路,我不介意冒險,但我的身邊不應該一首是畏手畏腳的蠢貨,這只會耽誤所有人的時間,并且搭上小命。”
你愣了一下,不知道該如何形容。
米諾雖然笑著,但他說的話卻很殘忍,他似乎在怪罪凱爾的行為是自作自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