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句話說完,溫良也沒有動。
只是定定的看著我,看的我有點心慌。
“干什么?!
要是沒有心愛的姑娘,你怎么會醉酒后還會來親我呢?!”
想到這個我又覺得有點心酸,扁了扁嘴,“好你個溫良!
竟然把我弄成那個姑娘!
你對得起人家嗎?!”
溫良聽了以后笑了一聲,低聲說了一句什么,我沒有聽清楚。
他酒醒了,自然也就該走了。
本來他就是一個外男,在后宮逗留如此之久,己經是破例了,若再被父皇知道,也不知道要挨什么懲罰。
我們兩個并肩走著一起走過長長的宮道,我送他出宮門去。
“殿下,保重。”
我點了點頭,目送他朝我遠去,感覺好難受。
心里有股莫名的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