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李小剛頂著熊貓眼在早上的雞叫聲中終于搞定了所有手寫、機打材料,他也差不多感冒了。
站長辦公室的窗戶徹夜開著他也沒顧上關。
山間的風,賊涼。
手邊搪瓷缸的水涼了加,加了又涼了。
等李小剛站起身來咕嘟咕嘟一缸子干掉,他的肚子也咕嚕咕嚕了。
臥槽,李小剛暗叫一聲不好,兩腿一緊,隨手抓了一把比砂紙溫柔不了多少的糙衛生紙,就往廁所跑。
好死不死廁所停水了,保潔大媽不等到八點來上班是別想能沖了。
草,算了,老子還得要形象啊。
李小剛一咬牙,轉身出門就往獸醫站后頭的草窠里鉆。
一頓昏天黑地,李小剛緊繃的頭皮這才算舒緩下來,毛孔也打開了。
忍著那微妙的顆粒感正擦著屁股,忽然聽著附近的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