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時月努力順下一口氣,說道:“爸媽留的錢,警察說完全夠我今后生活了,怎么可能就花光了,你們是不是用我的錢去還了夏子凡借的高利貸。”
原本木訥的二嬸突然抬起了頭,一臉憤怒的說道:“好你個小賤貨,真是同你那倒霉爸媽一個樣,當初出車禍怎么沒把你一塊帶走啊,留下來個賠錢貨栽到我們家了。”
二嬸拉扯著二叔繼續說道:“老夏,我就說你哥一家都是白眼狼,當初就不該收養這個小雜種,就該讓她去福利院,早死早超生。”
……夏時月這些年一首隱忍著,練就了極好的脾氣和忍耐力,然而聽著二嬸過分毒辣的咒罵還捎帶上了自己父母,血氣瞬間沖上了頭。
她并沒有指望能將所有遺產要回來,她早就將讀大學的費用算了出來。
她所求不多,無非是學費和基本的生活費,若能順帶拿回父母留下的那些不值錢的物件,她立刻麻溜的滾出這個家。
這么多年被貪取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