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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嫦姑姑。”

蘇歲歲立即輕聲喊道。

阿嫦口中喊著當不得，卻依舊是將人扶上了馬車。

這馬車里頭別有洞天，打開了另外一道隔門，便可以看到里頭端坐著一位老夫人，這應該便是阿嫦口中的戰老夫人了。

她的眉目和藹，在眉宇之間微微有著一絲絲的憂愁，卻在看到了蘇歲歲的時候，便軟和了下來。

“歲歲？”

只是一聲輕聲的呼喚，中間的慈祥讓蘇歲歲一時之間的眼睛都有一點兒紅了。

……她想老將軍了。

“老夫人。”

蘇歲歲微微低下頭來，輕聲喊了一聲。

戰老夫人讓蘇歲歲便在她的身邊視坐下，輕聲說道：“北宸如今己經昏迷了數年有余，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便……““你是好人家的女兒，可真要嫁給北宸？”

戰老夫人輕聲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