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種場合之下,被一個女人指著鼻子質問,他終于露出了本來就有的沉肅。
江寧州放下了手里的酒杯,落在桌上,發出不輕不重的聲響,帶著一點壓迫感,他緩緩掀起眼簾,冷聲問道:“這種地方,是你該來的嗎?”
文思思有一瞬間的凝滯,仿佛是被他的氣勢駭住,可幾秒鐘過后,又反應過來,開始在這里發瘋。
她看向沈星晚,冷笑著,有種淡淡的瘋感:“呵,看來你跟你那個媽一樣,也挺有本事的啊,都會把男人哄得團團轉,我今天珠寶被盜的事情,跟你也有點關系吧?年紀輕輕的,手段就很毒啊。”
沈星晚不介意她懷疑自己,畢竟這種時刻,她會質疑自己也是人之常情,但她提及自己的母親,還用這種侮辱性的詞,就是不應該了。
她也沉了臉,直接站起來:“文女士,在業內,我很尊重你,包括你們公司的作品。但是第一,你們珠寶被盜的事情和我無關,這一點你可以讓警察去查,第二,我要你就剛才的論,向我道歉。”
可經歷了今天這么一件事,文思思像是失去了理智,瘋了一樣笑了起來:“到了現在,你就別這么假惺惺的了,要不是你做的,還能有誰。”
沈星晚皺緊了眉頭,和這個瘋女人大概是說不通了。
而程之衍也動作極快,示意了門口的服務員:“這位女士并不是我們的客人,麻煩你們酒店下次問清楚了,再考慮要不要把人放進來。”
服務員立刻了解到意思,只能走到文思思身邊,好聲勸道:“這位女士,還請您先離開吧?”
但是這話對文思思沒有半點用處,她來到這里,也不僅僅是為了找沈星晚的麻煩,而是又看向了江寧州,眼中含淚:“今天,我總能跟你說幾句話了吧?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