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嗤笑的語氣，讓沈星晚像是一個笑話，她渾身血液似乎都在上涌，臉上也熱了起來。

沈星晚努力鎮定下來：“那這樣就是最好不過了。”

那說明，程氏的事情和自己沒有半點關系。

這樣最好。

車內陷入沉默，車窗外已經被雨水打濕，折射出的霓虹燈光，迷蒙又絢爛。

沈星晚看著窗外逐漸模糊的景象，呆呆地出神。

忽然額頭出現了一點溫熱的觸感，讓她猛然驚醒。

沈星晚轉過頭，就看見程之衍正伸手觸摸著自己的額頭。

因為頭發的阻擋，她額角摔傷的地方還留有疤痕，才愈合沒有多久，疤痕看著還是有些嚴重的。

被她抓個正著，程之衍也沒有收回手的打算。

“等回頭去做個祛疤手術，這里不會有印記的，需要我幫你聯系嗎？”

沈星晚一把拍開他的手：“那些東西我都不需要。”

車很快停在了白鷺灣的門口，在程之衍眼神示意下，司機先行下車離開，給他們留下空間。

“你不想去就不去。”

他轉過頭，幽暗漆黑的瞳孔在濃郁夜色里更加幽深，目光緊鎖著沈星晚。

“你真的想好，要和傅潯在一起了？”

這種話他不是第一次說，以前沈星晚還想爭辯兩句，可現在也沒了耐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