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星晚現在也正是容易疲倦易困的時候，很快在床上沉沉睡去。

程之衍結束了和客人的交談，將人送了出去，回來在院子前后看了一圈，也都沒有看到沈星晚和她朋友的身影，正要去樓上看看的時候，卻被林清清攔住。

走近看的時候，才知道她并沒有看上去那樣風光。

盡管穿著打扮都十分精美，妝容也很漂亮，但仍然掩蓋不住她的憔悴模樣。

程之衍神色漠然：“有什么事嗎？”

她這個樣子刺痛了林清清，但還是得露出一副笑容：“沒事就不能跟老朋友聊聊天嗎？好久沒見了，聽說你最近一直都挺忙的......”

林清清準備了很多話，都還沒有說完，就被程之衍無情打斷。

“朋友？我什么時候說過，我們是朋友了？”

林清清的笑臉終于掛不住了，悲傷絕望一涌而來，像是洶涌的潮水：“程之衍，我們認識了這么多年，不看在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，也要看在我們當初在一起的情分上吧？連朋友間的寒暄，你都不愿意了嗎？”

程之衍現在也沒心情和她玩什么假模假樣的游戲，面色冷峻：“或者你可以好好回想一下，當初的戀情是怎么回事。林清清，做人應該有自知之明。”

在看到對方臉色煞白的時候，程之衍不介意多說一些內容：“你以為，七年前我的墮落，是因為你的離開嗎？”

林清清再也笑不出來了，她一直都覺得，他與沈星晚的婚姻，是因為長輩的決定，他借著和沈星晚的婚姻來報復自己的，可現在看來，他好像什么都知道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