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的幾天，齊明遠都沒有出現在許方寧面前，或許是不知道該怎么解釋，又或許是不想解釋。

許方寧也沒主動打電話去問，她在等，等對方主動聯系她。

“季樂章真的就這樣進監獄了？”許方寧還有些不敢置信，好歹是季家人，季老爺子就這樣把人放棄，多少讓她覺得有些意外。

季墨謙坐在她對面，伸手給她夾菜，“老爺子不傻，警局那邊習涼咬得很緊，他要是硬要把季樂章弄出來，那之前的事情就不可能善了，他不可能任由習涼把事情鬧大，所以只能是放棄季樂章。”

季家見不得光的地方太多，習涼要是成心找季家麻煩，確實會給季家帶來很大問題，所以這個時候季老爺子不敢亂來。

之所以這個時候不敢，是因為他還沒有把季墨謙解決，如果再和習涼對上，那他便是腹背受敵，即使是老爺子，也會吃不消的。

“那這樣說，那個習涼還有幾分本事嘛。”許方寧說著，眼尾上揚，也不知在想什么。

季墨謙看她一眼，沒有追問，而是說：“是啊，可惜就是沒什么背景，走到現在這個位置已經是極限。”

有些時候，光有能力還是不行的。

許方寧吃著菜，聽到季墨謙這樣說，目光朝他看去：“之前你和小甜說想約他出來吃飯，不是單純吃飯吧？”

季墨謙這種精明的商人，什么時候會對一個陌生人這么好心，多半是另有目的。

“你都猜到了還問我做什么。”季墨謙也沒否認，他讓徐甜約習涼出來，確實是有目的的。

“那擇日不如撞日吧，晚上我讓小甜把人約出來，你覺得怎么樣？”許方寧問，看起來興致滿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