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方寧聞愣住，她確實有一段時間沒關注這個，沒想到季墨謙安排還挺周全。

她單手拖著下巴，目光看向季墨謙：“你這做法，是對拿下季家信心滿滿啊。”

若不是如此，季墨謙就不會把自己的心血合并到慕容飛手里。

這明擺著說他要季家，而對以前的公司選擇放棄。

當然，也不全是放棄，畢竟公司合并到慕容飛旗下之后，慕容飛在京城大概率可以算得上是個二流家族，對季墨謙也多少有些助力。

“那是自然。”季墨謙點頭，他做事想來不會允許自己失敗。

看他如此自信，許方寧也不多問，反正季墨謙接手季家對她沒什么壞處，“行吧，我答應了。”

季墨謙這份資料還是有這個價值的，畢竟只是分一杯羹，要求也不算高。

事情聊完，兩人就陷入沉默，許方寧有些坐立不安，“那我就先走了？”

“這么著急？”季墨謙下意識開口，說完才覺得自己這話有些不太對。

他忙轉移話題，“之前看你似乎心情不太好？因為付鈺？”

季墨謙說的之前，應該是她從付鈺別墅出來的時候，那個時候她心情確實不好，即使是現在也沒有好多少。

“嗯。”她點頭，沒有否認。

“因為他和姜綿的事？你不希望他娶姜綿？”季墨謙追問，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想知道，可就是莫名的想了解。

許方寧嘆氣，“當然，他要是娶了姜綿，豈不是一輩子都毀了。”

這話落在季墨謙耳中不是滋味，難道付鈺只有娶她許方寧才不是被毀？

“人家一個愿打一個愿挨，你說白了就是個外人，也管不了太多吧。”季墨謙有幾分嘲諷，反正說的話不是很好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