呲的剎車聲響起，車子停在路邊，許方寧剛想問怎么回事，就見季墨謙正目不轉盯的看著他。

那眼神……像是有點受傷害的意思。

傷害？

到底是誰給誰造成了傷害呢？

“許方寧，在你心里我就是這樣的人嗎？”半響，季墨謙才低沉著問，語氣是說不出的難過。

許方寧心口有些難受，但還是笑著說：“實話實說，季墨謙你現在在我這里，確實沒什么信用而。”

季墨謙苦笑，知道這都是自己造的孽，“對不起……”

“你不用跟我道歉，就算你一開始是真的別有用心，我也不在意，畢竟你對我的好是真的，我也真的從那些好身上感受到幸福。”她看著男人，面帶微笑。

可這樣的話對季墨謙來說，無疑是心頭插刀，讓人難受萬分。

“方寧……”

“開車回家吧，挺晚了。”許方寧收回目光，不再看季墨謙，而是再次看向窗外，似乎不想繼續聊下去。

季墨謙無奈，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，畢竟他確實早就知道，而且沒有告訴許方寧。

車子再次啟動，不多時到了公寓，兩人一前一后走進電梯，卻誰都沒有說話。

很快，許方寧到家門口，季墨謙覺得自己要是再不說點什么，人就真的要走了。

“方寧。”他叫住許方寧。

許方寧轉身，看向他，眼里帶著詢問。

“我喜歡你，和你的身世無關，有時候我甚至在想，你要真是個普通人該多好，或許這樣反倒是更簡單。”他苦笑，帶著幾分無奈。

許方寧要是個普通人，那他喜歡就好，其他人都不能阻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