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。”季墨謙搖頭，“這家工廠我本就沒出什么力，一直都是慕容飛在管理。”

“那是之前你跟他之間的事，現在是我跟你之間的事，不一樣。”許方寧不想欠季墨謙太多人情。

喜歡也好，不喜歡也好，她還是覺得他們之間的關系應該純粹些。

可季墨謙不喜歡，許方寧越是和他算得清楚，他心里越不好受：“方寧，真的非要和我算這么清楚嗎？”

“我不是……”

“你這樣會讓我覺得，我所做的一切都沒有任何意義。”他苦笑，靠在床頭，有些失落。

不知為何，他總覺得無論自己做什么，好像對許方寧來說都沒有任何意義，她的心似乎永遠也捂不熱。

他這樣讓許方寧不好受，忙解釋道：“我不是這個意思，我只是不想欠你太多。”

“為什么？因為不喜歡我？”季墨謙不懂。

“嗯。”許方寧點頭，但隨即又搖頭：“不喜歡要分清，喜歡要分得更清。”

男人皺眉，心里隱隱有些猜測，但又不敢確定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季墨謙，晉城所有人都知道你很優秀，我要是真和你在一起，難保大家會覺得我配不上你，我不想被人這樣看待。”

“就算在一起，我也是要并肩站立，而不是站在你身后，懂嗎？”

季墨謙很好，但她要所有人都知道，她許方寧也不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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