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叫著她,也不知道她到底聽到了沒有。
似乎是聽到了,桑酒還翻了個身,她本來就在床的邊緣上,現在一翻身,幾乎就是要滾下去了。
薄梟一個箭步過來,接住了快要掉下去的桑酒。
女人白嫩的身軀就在他的懷里,她的頭靠著他的胸膛。
這下,更像是邀請了!
幾乎是一下子,所有的浴火匯集在一處,剛剛的冷水澡是真的白洗了。
“桑酒!”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叫著桑酒的名字。
他現在發現了,最后被折磨的人,還是他自己。
他就不該把這個女人給灌醉,她倒好,睡著了什么都不知道,他卻怎么都不舒服。
薄梟重新把桑酒放在床上,可這樣的桑酒在懷里,要真忍得住,他就不是個男人了。
薄梟又俯下身,狠狠的吻住了桑酒的唇,比剛剛還要猛烈的吻。
薄梟幾乎是被她折磨的一宿沒睡,可桑酒自己卻睡的香甜。
……
第二天早上,陽光通過外面窗戶照射進來,打在雪白的床上。
床上的兩個人擁抱在一起,被子凌亂,遮住了腰下的部位。
女人縮在男人的懷里,面容是那么的香甜,男人也赤裸著胸膛,那一塊塊的肌肉整齊排列在一起,是讓人難以移開目光的身材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懷里的女人動了動,那蔥白的手臂伸出來,在男人的腰上摸了幾下。
似乎感覺到不對勁,女人猛然驚醒,然后就看到自己懷里抱著的身軀。
桑酒大腦懵了,現在還有點疼,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。
男人的側臉是那么好看,高挺的鼻梁十分優越,眉骨輪廓完美,而且是那張熟悉到不行再熟悉的臉。
仿佛回到了他們還沒分開的時候,兩人經常醒來也是這樣。
桑酒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,疼!
這不是做夢,這真的是薄梟,是一絲不掛的薄梟。
“看夠了嗎?”男人沙啞的聲音響起,那雙深邃的眼眸也睜開,眼里卻沒有多少睡意。
看起來,他像是早就已經醒了。
桑酒緊緊的抱著被子:“你怎么會在我的房間,你又偷偷的跑進來,我真的是要報警的!”
薄梟比昨晚還要過分,來她房間就算了,居然還爬到她的床上,而且兩個人現在什么都沒穿,昨晚發生了什么不而喻。
果然,醒了的桑酒可不如喝多了的桑酒可愛。
醒了的桑酒恢復了理智,就變成了那副冷冰冰的樣子,拒人于千里之外。
薄梟倒是不慌:“好啊,那就報警,看看警察到底怎么評判,桑小姐來我房間,還爬上我的床這件事。”
他的房間?
桑酒看了看周圍,大概是酒店房間的格局都是一樣的,光憑著這些,倒是也看不出來這是誰的房間。
但桑酒的行李箱就放在床頭的,可現在床頭什么都沒有,倒是她昨天穿的衣服散落了一地。
這好像……真的不是她的房間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