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起那些往事，戰曄忽然察覺不到痛苦，像是一個外人般回憶過往。

“所以，他死了我一點都不難過，反而還提前做好準備，等他一死，我就立馬接手戰家，那些人才會以為是我預謀算計。”

許方寧聽的心中咂舌，尤其是聽到戰曄說，她的母親跟著季墨謙父親跑了？

這是什么豪門大戲？

杯中水喝完，戰曄也收起臉上那點哀傷，神秘兮兮沖許方寧說：“你知道季墨謙怕黑嗎？”

“知道。”許方寧點頭。

戰曄意外，沒想到她知道，卻也沒多問，而是說：“那你知道他為什么怕黑嗎？”

許方寧搖頭。

戰曄站起身，湊到她耳邊。

許方寧好奇心被勾起，一門心思等戰曄開口說原因，根本沒看到他眼里閃過的狡黠。

他忽然低頭，親了下許方寧的發絲。

許方寧猛地后退，一臉驚恐的看著他：“你干什么？”

“抱歉，情不自禁。”他壞笑著說。

許方寧臉都黑了，要不是在醫院，怕揍人的時候戰曄叫太大聲引起圍觀，她是真想狠狠揍上一頓。

戰曄朝門口走去，沖她揮手。

許方寧卻是不甘心，追問道：“你還沒說為什么呢？”

“嘿嘿，不告訴你。”戰曄賤兮兮的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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