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理解了,為什么母親每次提到領袖都會心碎。
也理解了,為什么母親當年會愛上這個男人。
他的確身上有著難以喻的濃烈個人魅力。
這種色彩的深刻程度,甚至就連他身旁的那副畫都要黯然失色。
鄭謙在開唱前,先是伴著前奏,開始呼麥。這種呼麥的方式,與傳統的蒙族特色稍微有些不通,夾雜著他對這首歌的特殊詮釋與理解。十分輕柔,卻又讓人dna動了。
沒錯,這種遙遠的聲音……
似乎喚醒了在場許多西方世界人對于當年蒙族鐵騎沖擊的恐怖回憶。
畢竟啊,要知道,成吉思汗可是神州大地上第一個,將九州的馬兒拉到多瑙河畔吃草的男人。而鄭謙的呼麥,就深刻喚醒了他們的這個記憶,汗毛不由得開始豎起來了。
“我……我怎么感到有些害怕了?”
“糟糕,我的dna怎么動了?”
“這到底是什么歌?”
要知道,呼麥可是曾經作為戰前動員存在的,自然會有濃烈的壓迫感。
但這種讓人靈魂顫栗的靈魂之汁并沒有澆給多久。
鄭謙的歌聲就傳遞出來了。
大家都沉浸其中。
無法自拔。
澹臺,有些后悔了。
盡管那天斗篷來找她的時侯,她有那么一點預感。
預感,鄭謙好像真的和她有很深的關系。
但,還是選擇了置身事外。
就好像她一直以來所讓的那樣,面對世界上的任何陰謀詭計,都不想要參與其中。她追求的,只是戲謔紅塵的享樂,并不在乎真正掌控這個世界的人究竟是誰。
可是,現在不通了,她忽然間有些后悔了。
忽然,不想要讓鄭謙去死了。
讓如此優秀的男人去死,倒也是暴殄天物。
可是,他今天卻似乎真的無力回天了。
因為她看到了尤娜妮絲,看到了斗篷。看到了,這個世界上最有可能威脅到鄭謙的力量,快點……隨便快點來個什么人……來個什么人,去救救他。
救救他。
澹臺不由自主地攥緊了粉拳。
……
“神啊,請你救救可憐的鄭謙吧。”
小修女正在月神海灘祈禱。
她可憐兮兮地跪在十字架前,不住地說道,“雖然可憐的伊莉莎拉不知道究竟要發生什么,但能感覺到,他可能非常危險……嗚嗚嗚嗚……這么好的渣男……誰要對付他啊……”
……
“媽的……伊莉莎拉的聲音,怎么好像一直往我耳朵里鉆?”
尤娜妮絲的感覺無比煩躁。
本來正專心致志地聽鄭謙唱歌。
可是,小修女的祈禱卻仿佛時刻在她耳邊回蕩。
她痛苦地扶著腦袋,“媽的……難道,這就是特么的傳說中的母女連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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