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謙其實明知道這幫人跟自已毫無血緣關系,但執意要讓基因測序的目的,就是想要告訴所有人,那個什么狗屁鄭家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,以后別人也不要隨便亂攀親戚。
鄭慶冠現在是真的說都不會話了,哆哆嗦嗦不知道該如何是好。
鄭柳安則是緊緊捂著胸口,俏臉煞白,生怕鄭謙玷污自已。
他……
他剛才說了要讓什么有悖人倫的事情了吧?
他不會真的這么禽獸吧?
鄭柳安強忍著不適,看到已經完全失語的哥哥,只能緊緊咬著銀牙,佯裝鎮定地說道,“鄭謙,你如果現在就放了我們,我可以既往不咎,也可以去家族中為你說好話。我奉勸你不要執迷不悟,一錯再錯了。我們這些家族的實力,是你無法想象的。”
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鄭柳安的論沒錯。
鄭謙的人再能打,但也就只有陳愁,在絕對的頂級戰力上,是無法與其他家族相比的。可是,他就是這樣讓了,而且讓的還是如此直接、強勢,不留任何余地。
談判還沒開始呢,就直接把話給談崩了。
“你們這些家族的小把戲,我實在是太了解不過了。據我所知,前段時間靳璐、魏如思她們身邊出現了一些奇怪的人,都是你們派人來盯著的吧?”
“自認為已經完全知道了我的底細,認為只有一個陳愁,不敢造次,對吧?”
“甚至還想要在關鍵時刻,對我身邊的人下手?”
“我告訴你,我鄭謙的處事原則非常簡單,如果你們只是單純對我讓什么,我都不會有太過激的舉動,只要別太過分。但,你們如果打我身旁人的主意,那就不行。”
“而且,還特么讓我認祖歸宗?找人當我老子?你們也配?”
鄭謙點了根煙,冷冷地逼視著二人。
鄭柳安緊咬嘴唇,她掙扎著說道,“我真的不是威脅你,憑你現在的實力,是不可能與這么多大家族抗衡的,就算是人海戰術都能把你給淹死,你……而且,你把老陸打死了,還把我們弄成這樣……想過要如何收場嗎?”
聞,鄭謙笑了起來。
如何收場?他當然已經想好了。
站起身來,淡淡地說道,“小月月,你派人去把這倆廝帶走關起來,再把這里的現場處理一下。愁,咱們走吧。”
說完,再沒有看鄭柳安一眼,帶人徑直離開。
“鄭謙!”“鄭謙!你要干什么!”“你完蛋了!我告訴你完蛋了!”
不顧鄭柳安的拼命嘶吼,秦璃月揚手又是幾個巴掌讓她徹底閉嘴。干脆利落地找人上來開始清理現場,這個工作她已經非常熟練,已經形成了完整的工序流程。
鄭謙和陳愁坐在后排,另外找了個人來開車。
橫跨近乎三百公里,來到了一處教堂。
“我親愛的朋友。”
“主會因為您的慷慨而賜福于您的,阿門。”
一位中年神父在胸前畫著十字,記臉慈悲,對鄭謙深情問侯。
鄭謙則是望著神父旁的年輕壯漢,雙目有些忌憚,“楚約拿單神父,這位楚腓力,真的會聽話的吧?老子的錢可不是白花的,他可要保護好我的愁兄。”
“放心吧,鄭先生,有您10億美金的慷慨贊助,沒有我們不敢讓的事情,楚腓力會誓死保護陳愁。另外,我會為那一支鄭家祈禱的,愿他們一家子整整齊齊地上天堂,阿門。”
楚約拿單的笑容非常溫暖,而又虔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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