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眾人知道她之前曾有過婚史,還生過孩子,那么,她這些年所做的一切,就全都化作泡影了。
“怎么?不愿意?”
見她不肯點頭,傅景梟唇角勾起一抹冷意,隨后將那枚鉆戒丟在了一旁的桌子上。
碩大的鉆戒,在與桌子發出碰撞的時候,發出沉悶的響聲,像是在表達著傅景梟對封雪櫻這個母親的失望。
封雪櫻默默轉頭,盯著那枚寶石戒指。
戒指拿不回來,她就隨時有被彈劾的危險,但如果答應了傅景梟的要求,那她豈不是虧得更大?
用力的握了握拳頭,封雪櫻讓自己冷靜下來。
“景梟,我知道,你這次來的目的,肯定不是來故意為難我的,這樣吧,只要你把戒指還給我,并且保證不再干預王室內政,那么我不光可以將韓墨的解藥雙手奉上,還可以把那兩塊血玉都交給你,怎么樣?”
思慮再三,封雪櫻最終向傅景梟妥協道。
傅景梟要的就是她這句話,聞便冷冷的道,“看來在王妃的眼里,權利果然大于一切,為了得到夢寐以求的權勢,你連封司涵的性命都可以不顧。”
封雪櫻被嘲笑,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。
但她還是強撐著向傅景梟賣弄了一波人設,“景梟,我這樣做,其實也是為你好,你身體也有病,把玉佩交給唐笙,她可以拿到醫書,這樣豈不是既成全了你,又保住我和司涵在國內的地位?”
“呵,難怪你會做到王妃這個位置,臉上的皮果然比一般人的都要厚。”
見封雪櫻竟然還在厚顏無恥的向他輸送親情,傅景梟不無嘲諷的說道。
封雪櫻就是再厚的臉皮,此時也有些掛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