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笙不由得將頭側到一邊,盡量避開了傅景梟的觸碰。
見狀,傅景梟涂抹藥膏的手指頓了頓,隨后,他錯開她的唇,轉而涂抹在唐笙白皙的脖頸上。
那個地方也是女人的敏感區,傅景梟的手指才碰上去,唐笙內心那股若隱若現的感覺,瞬間更加的濃烈。
她怕自己不受控制,急忙抓住傅景梟落在脖子上的手,輕輕拿開。
“你,你手勁兒太大了,我不舒服,還是我自己來吧。”
唐笙結結巴巴的解釋了一句后,伸手拿傅景梟手里的藥膏。
傅景梟沒有松手,只是輕聲說道,“那我輕一點,這里你看不到,還是我來吧。”
說著,他又擠了一些藥膏在食指上,打算涂抹在唐笙另一邊的“草莓”上。
唐笙剛想再次伸手推開他,卻不想傅景梟卻快她一步的將手指穿過她耳際的頭發,用力的扣住了她的后腦。
他低下頭,額頭頂著她的額頭,溫熱的呼吸噴薄在唐笙的小臉上,曖昧至極。
“為什么不讓我涂藥?是在害怕什么?嗯?”
唐笙被他問的臉頰泛紅,想要別過臉去不看他。
但她的后腦被他大掌死死的箍著,不管她怎么用力,都無法掙脫他的束縛。
“誰,誰害怕了,我就是覺得你涂抹的不舒服。”
實在掙脫不開,唐笙便賭氣說道。
聞,傅景梟不覺輕笑出聲,“那行,既然我的服務不夠讓夫人你滿意,那我們來做點能讓你滿意的事情吧?”
罷,他俊顏順勢而下,用力的銜住了唐笙柔軟的唇瓣......
......
從晉市到南安市,一共兩個半小時的車程,其中,有兩個小時,傅景梟都和唐笙膩在后座。
下車的時候,唐笙已經被傅景梟折騰的快斷氣了。
傅景梟倒是沒對她做什么,就是親,可長達兩個小時,翻來覆去的親,換了哪個女人也受不了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