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就好,其實我這樣做,也并非是針對你,我要對付的,是韓墨。”
“我不殺伯仁,伯仁卻因我而死,不管你和韓墨是因為什么才走到今天這個地步,我都明白,我有推卸不掉的責任,是我不好,沒有處理好我和韓墨的關系,讓你們兄弟反目,傅景梟,我們今天做個約定吧?”
唐笙嘆了口氣,慢慢抬頭看向傅景梟的臉,隨后一字一句的說道,“只要你愿意放韓氏一條生路,我可以答應你,從今往后,我和韓墨再不來往,怎么樣?”
見她誰來說去,最終還是在為韓氏求情,傅景梟的心里,頓時變得不爽了起來。
“你可以保證不和韓墨接觸,但韓墨可做不到,他對你什么心思,我心里清楚的很。”
理論上來講,他和韓墨屬于同一類人。
他們對感情都非常執著,非卿不娶,但凡愛上一個女人,就很難會放棄的那種。
所以,如果不從根本上解決韓墨對唐笙的愛,那么,他們兩個永遠都做不到毫無聯系。
“那你說怎么辦呢?滅了韓氏,讓韓墨從此以后再沒有資格與你爭女人,這樣我就能永遠的留在你身邊了嗎?”
望著到現在還不肯回頭的傅景梟,唐笙不無絕望的嘆了口氣。
“傅景梟,知道我為什么當初選擇你,而不是封司涵么?那是因為,我覺得你比他更懂得尊重我,而不是一味的將我禁錮在手里,但若你執意要和他一樣,打算用偏執的手段來掌控我,那么,后果怕是你背負不起。”
她唐笙不是普通的女人,她有錢,有能力,也有人,她想留在誰的身邊,才能留在誰的身邊,不想了,那么,就算這個人用盡了手段,照樣攔不住她。
唐笙這番話,讓傅景梟不覺陷入了深思。
的確,以唐笙的能力,他若是真的惹急了她,只怕她會毫不猶豫的離開自己,而真到了那個時候,他并不會比韓墨好過多少,甚至可能比他更慘。
唐笙是一個優秀的女人,這樣的女人,無論走到哪里,都會受到男人的青睞,他就算干掉了一個韓墨,但能保證,后面不會有更多的韓墨出現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