薇薇安是受過專業訓練的,即使傅景梟的眼神犀利的讓人不敢直視,但她還是強撐著抬起了頭,看向他的臉。
“我是有男朋友,但不是他,這個人之前是追求過我,不過后來被我拒絕了,這張照片大概是他合成的,反正我不記得跟他拍過類似的照片。”
說完,她還下意識的看了唐笙一眼。
唐笙頓時明白薇薇安的一番苦心,于是便站出來打圓場,“景梟,薇薇安跟我認識很多年了,她說不認識,那一定是不認識了,你不要難為他。”
唐笙把話說道這份上,傅景梟也不好再逼問。
他收起那張照片,有意跟唐笙說道,“行吧,既然你也這樣說,我不難為她,反正那個盧森也受了傷,相信跑不了多久!”
說完,他對身后的蘇深揮了揮手,示意他推自己離開。
走出唐笙病房,蘇深有些不甘心的回頭看了一眼,“三爺,那個薇薇安明顯是在撒謊,您真的不打算仔細盤問她么?”
傅景梟嘆了口氣,頗為無奈的說道,“你也看出來了,唐笙明顯在護著薇薇安,當著她的面,我打也是,罵也不是,除了離開,還能怎么辦?”
唐笙懷著孕,動氣不得,他要是說的太難聽,只怕會氣到她,這樣實在是不劃算。
不過,他也沒打算就這樣輕易算了。
畢竟,這個薇薇安是唯一知道盧森下落的人。
“嚴爵是不是也來醫院了?打電話給他,讓他來見我。”
頓一頓,傅景梟意味深長的吩咐蘇深道。
......
傅景梟走后,唐笙一臉凝重的看著薇薇安,“薇薇安,現在傅景梟走了,你跟我說實話,盧森到底有沒有參與到謀殺韓墨的事件中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