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她走了,蘇深便也帶著屋內其他的傭人,跟自己一起走了出去。
待到病房內只剩下唐笙和傅景梟兩人的時候,傅景梟挪動輪椅,慢慢的來到唐笙病床前。
“我保釋方瑜,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?”
他低頭看著唐笙,小心翼翼的問道。
唐笙白了他一眼,冷冷的開口,“知道我生氣你還問?”
見狀,傅景梟便輕輕的笑了出來。
他伸出右手,將唐笙垂在床頭的小手輕輕的握在掌心,隨后放在唇邊吻了吻。
他每次做這個小動作的時候,唐笙的內心就會被撩那么一小下,這次也不例外。
雖然她心里對傅景梟滿腹的怨氣,可當手指碰觸到他柔軟的唇瓣那一刻,她心里的怒瞬間便煙消云散。
“這次方瑜的事,你能給我一個解釋嗎?”
氣消得差不多了的時候,唐笙主動開口問他。
“能。”
傅景梟點了點頭,隨后解釋道,“方瑜手里的藥并不是毒藥,光這一點,你們就沒辦法對她進行起訴,相反的,如果關押的時間太長,她反倒可以咬你們一口,說你們誣陷她,所以,給她一點教訓,讓她以后不敢再胡來就可以了,真把她關的時間太長,反倒會對你們造成不利。”
“光這一點?沒有別的了?”
雖然傅景梟說的頭頭是道,可唐笙心里還是有些不服氣的問道。
給方瑜一點教訓是沒有問題,但問題是這方瑜屬于得寸進尺的類型,就怕這次教訓的太輕,她不但不知道悔改,反而覺得她們好欺負,從而變得更加囂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