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梟過生日,她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,可她從來沒有送過男人禮物,所以這種事,還得找經驗豐富的薇薇安來商量。
中鋒商廈內,薇薇安一邊陪同唐笙逛男士精品店,一邊跟她說道,“送男人的禮物不外乎就那兩種,要么送手表,要不送腰帶,我覺得送后者比較合適,正好晚上你可以借著給他試皮帶的機會,看看他身上到底有沒有那道疤。”
說到傅景梟身上的疤,唐笙的心頭便微微沉了一下。
“其實他有沒有那道疤,我現在覺得并不太重要了。”
頓一頓,她輕聲跟薇薇安說道。
她既然已經愛上了傅景梟,至于那晚的男人,就當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夢吧。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說,不管傅景梟是不是那晚的男人,你今生都認定了他是嗎?”
聞,薇薇安有些詫異的開口問道。
唐笙點了點頭,“是,我決定不再糾結那晚的男人了,不管傅景梟是不是他,我都認定了他。”
“老大,你認真的?可......封先生那邊怎么辦?”
見她說的如此篤定,薇薇安不覺擔憂的又問。
封司涵對唐笙的愛,都已經到了偏執病態的地步,要是讓他知道,自己辛辛苦苦守護了好多年的女人,竟然喜歡上了別的男人,估計會發瘋吧?
提到封司涵,唐笙的心頭也不覺一沉。
好一會兒后,她才語氣沉沉的嘆道,“我不喜歡封司涵,所以,我不會嫁給他。”
她知道封司涵對她有那樣的感情,正是因為知道,所以她才要想方設法的逃離。
為此,她不惜以治好封司涵的病為借口,回到晉市來取血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