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事情總是后知后覺。
多年后我慶幸自己當時沒有收下那箱東西,小狐貍沒露面并不是去了別的地方,她就在千島湖,真實情況是姐妹兩將她藏起來了,并且沒有跟任何人透露消息,包括我在內。
小姑奶奶說這個火種能不能長成要聽天由命,實際上她們暗中做了一些安排。我當時不知道,也慶幸自己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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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月二十這天,經過宋醫生的辦法連續治療幾天后,小陽能拄著拐慢慢下地走了。
小陽顯的很高興,跟我說傷口有長好的跡象,晚上睡覺也沒那么疼了。
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,我靠近他時,總是聞到一股“味道。”
不是很明顯的臭味兒,也不像藥味兒,那是一種無法形容出來的淡淡味道。
我問魚哥有沒有聞到什么味兒?
魚哥說聞到了。
“在聊什么。”
這時把頭過來了。
我剛想說沒聊什么,魚哥搶先說:“把頭,云峰說小陽身上有股味兒,我也聞到了,可能是這兩天他沒換衣服,衣服上的汗酸味兒。”
把頭聽后,沖我和魚哥講:“這話你們兩個不要在他面前說,那不是汗味兒,是臊氣味兒。”
“臊氣味兒?洗澡換衣服也不行?”我問。
把頭搖頭:“不是洗澡換衣服能解決的,等往后天暖和了會更明顯,過去人的解決辦法是往腰間掛個香囊,那樣會好一些。”
“總之命保住就行了,其他任何都是小事情,你們用正常眼光看他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