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實行b計劃,你當場喝藥。”
“這....這不好吧?”
“怎么不好?非常之時得用非常辦法,老油還是得用大火燒,你火猛了,一下就能點著。”
看他還不放心,我安慰說:“放心,這招苦肉計是我從余師傅那兒學來的,看準時機,對癥下藥,百分百靈驗。”
為了幫屎無常,我和他討論了很長時間,我從多方面做了分析,之后在車上瞇了兩個小時不到天便亮了。
次日上午,碼頭。
風和日暖,碧空萬里。
年已經過了,但春天還要兩個多月才能到來,宋醫生推著輪椅,小姑奶奶帶著時髦的棉線帽,坐在輪椅上眺望遠方蔚藍的湖水,她腿上蓋著毛毯,偶爾一絲湖風吹來,吹的她帽檐下的白發隨風飄散。
宋醫生和她說著什么,我躲在車里,因為距離太遠我聽不清,只看到她們笑的很開心。
屎無常在一旁背著個破布兜,是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,看的我心急如焚。
“上啊...快上,按照咱們昨晚聊的,別慫。”我心里不斷沖他喊。
不知是不是聽到了我心中的吶喊,下一秒他有了動作。
屎無常走到二女面前,彎腰佯裝整理褲腿,突然一個小玻璃瓶掉了出來。
玻璃瓶不偏不倚,正好滾到了柳穿魚輪椅的下方。
距離遠,加上碼頭有風聲,我雖聽不到在說什么,但我從雙方說話時的表情看出來了,應該如我想的一樣。
之后屎無常直接單膝下跪,從包中掏出一束早上準備好的玫瑰,雙手舉過了頭頂。。
我遠遠看著,心也跟著莫名緊張了起來。
空氣仿佛凝固了一樣,屎無常足足單膝跪了兩分鐘。
柳穿魚的手伸到一半,又收了回去,她并未接花。
她扭頭跟宋醫生說了句什么,隨后宋醫生直接推著她朝反方向離開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