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收回手,深吸了一口氣,眼神中閃爍著復雜的情緒。
老者看向林母,緩緩開口:“林夫人,令公子的脈象……似乎….”他頓了頓,似乎在組織語,“這真是聞所未聞,老朽行醫多年,從未見過如此奇事。”
隨后老者又檢查了林墨頭上的傷勢,剛一碰到傷口,林墨便“啊”的一聲叫了出來。
“啊..嘶…好疼啊,干嘛呢老頭,輕點行不?我這可是國服趙云的頭,碰壞了你可賠不起。”
這會林墨已經完全清醒過來,在大腦經過激烈的掙扎中,他已經認命般的接受自己穿越的事實。
古話說得好:“既來之,則安之。”
隨即雙手支撐起身體坐了起來,有些心疼的看著母親和丫鬟說:“娘,彩衣,我已經沒什么大礙了,讓你們擔心了。”
眾人見此刻的林墨已然正常,而且中氣十足的樣子,便下意識的沒去多想剛才他說的國服趙云是什么意思。
大夫見林墨已無大礙,便開了個方子,林母連忙讓丫鬟取了銀兩遞給老者,感激之情溢于表。
大夫微微頷首,接過銀兩,轉身準備離去。彩衣緊隨其后,準備跟隨老者去抓藥。
待他們走出房門,林母的目光溫柔地落在林墨身上,眼中滿是寵溺與關切。
“墨兒,你不是去蘇府拜訪嗎?怎么會暈倒在巷口?要不是老乞丐把你送回來,后果娘都不敢想。”
林母輕撫著林墨的臉龐,想到差點和林墨天人永隔,內心不禁一陣后怕。
林墨聞,心中涌起一股暖意。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被誰敲了悶棍。
“娘,孩兒也不清楚,就是突然被人從后面敲了一下便暈了過去。”
林母眼中閃過一絲疑惑,隨后又問道:“那你去過蘇府了嗎?早上娘給你的婚書你拿給蘇大人了沒有?”
林墨撓了撓頭,有些尷尬地說:“娘,我……我就沒去過蘇府,出府不久后便被敲暈了。”
林母的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,眉頭緊蹙:“你被帶回來的時候,娘在身上并非發現婚書,你早上出府時是否帶上身上?”
林墨突然明白了什么,原身并未得罪過任何人,怎么會好端端的被敲了悶棍,原來是為了婚書啊。
“娘,孩兒猜想打暈我的人便是沖著婚書而來,如今婚書已然丟失,不如這門婚事就此作罷吧。”
林母嘆息一聲:“墨兒,蘇林兩家世代交好,這門婚事也是你爹當年在世之時為你訂下的,如今沒了婚書,那蘇府那邊該如何交待?”
林墨心里嗤笑一聲:“交待個屁,搞不好就是蘇家派人打的自己,又或是蘇畫那個冰塊臉的追求者干的,既然這女人如此燙手,那要來干嘛。”
“娘,過幾日我便去蘇府一趟,既然婚書已失,那孩兒與蘇小姐的婚事便作廢吧,林府今時不同往日,說不準蘇家到時候會高興的大擺宴席祝賀一番呢。”
林母也聽出林墨的外之意,沉默半晌后說道:“墨兒,你懷疑這事是蘇家派人?”
“可娘覺得蘇家沒理由這么做啊,他們大可以上門說清楚,歸還婚書即可,怎會對墨兒下如此重手。”
林家沒落之后,蘇家便極少與之來往,她也知道蘇家有意疏遠林家,只是婚約之事畢竟是她丈夫生前所訂,所以她才想著讓林墨成年后與蘇家小姐結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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