舅舅很快就喝醉了,溫初宜試圖掙脫束縛跑回去,但舅舅用的繩子十分牢固,她根本掙脫不開。
“除非你把手砍下來,不然,別想從這里逃出去。”
舅舅丟下放下一句狠話,伸了個懶腰,“老子困了,你最好給我老實點,要是讓我知道你耍花招,你個掃把星克死多少人了,我就替天行道弄死你。”
他說完走床邊躺下,溫初宜看著他閉上的眼睛,非但沒覺得松懈,反而越發緊張。
她的手腕被捆在身后,因為掙扎,手腕上摩擦出一圈紅色印記,皮肉破了皮,隱隱沁出紅色的血絲。
溫初宜顧不得手腕上的疼痛,努力尋找著能夠割開繩子的東西,但最終還是失望了。
怪不得舅舅放心入睡,因為他十分確定她根本跑不出去。
溫初宜試了好幾次,最終除了手腕上的傷越來越嚴重外,沒有任何效果。
一整個晚上的時間,變得給外漫長,皎潔月光透過窗子照射進來,她小心翼翼挪到窗前,生出從這里跳下去的想法。
她靠著墻壁,費力站起身,看著樓下的高度,最還是放棄了,她目測這里距離地面起碼有十幾米的高度,手腳自由跳下去都不能確定會不會平安無事,更何況是被捆住手腳的她了。
那樣的行為無疑是自己送死,她徹底放棄了,坐下后閉眼休息等著救援。
躺在床上的舅舅雖然呼嚕聲震天,但他跟本沒睡,他很想看看溫初宜會不會和他耍花招,看到她絕望坐下后,徹底放心。
房門已經被他用鎖鏈鎖住,鑰匙就在他的口袋,溫初宜根本不可能過來拿鑰匙。
這一晚失眠的人太多,溫初宜到最后卻疲憊的睡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