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舅舅拿著你簽字的委托書找到我們,想要拿到你的那部分財產,你就算小,辦事也不能這么不地道吧,拉屎一半還能坐回去嗎?”
溫初宜這才明白,原來是舅舅鬧得幺蛾子,“我根本沒簽字,他確實來找過我,但是我根本沒搭理。”
她的解釋在盛怒的二姑面前全然變成了狡辯,她面目猙獰,咬牙切齒越發用力。
溫初宜疼得慘叫連連,小姑非但不阻止,反而冷眼旁觀,沒有人相信她的話。
也怪不得,原本只是幾個姑姑和叔叔們內部商量分割的財產,因為舅舅突然跳出來鬧事,他們怎么可能咽得下這口氣。
“沒簽字,你當我們瞎嗎?那筆記就是你寫的,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然這么多算計,自己表現出不爭不搶的模樣,轉頭就讓你舅舅過來鬧事。”
小姑因為她的死不承認,儼然也忍耐到了極限,跟著二姑一起掐打著溫初宜。
“我真的沒有!”
她疼的淚流滿面,“滿嘴謊,看我不撕了你這張臭嘴。”
二姑騎在溫初宜身上,作勢要來扯她的嘴,小姑憤怒的踢著她的腿。
此時的溫初宜仿佛被人魚肉的牲口,被按在案板上,無力掙扎。
她試圖推開二姑,二姑咒罵著扯著她的胳膊按在地上,略微起身曲起的腿就壓在她的胳膊上,任憑她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。
就在她絕望地放棄抵抗之際,一聲怒喝在他們身后傳來。
“干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