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開。”他一雙幽深眸底迸射出憤怒的火,誰敢靠近便會毫不留情的將對方吞噬。
他不相信溫初宜死了,面上平靜但心底卻在顫抖。
兩人相隔不過幾步距離,他卻仿佛經歷了幾個世紀。
入目是遍地血紅,他顫抖著手按在溫初宜頸動脈上,細微的跳動讓他瞬間一喜,彎腰抱起她朝著外面沖去。
“你是誰,你帶她去哪里?”二姑試圖阻攔,她們知道溫初宜沒死,一直不叫救護車就是想著把她拖死,徹底解決這個累贅,但半路殺出個程咬金,豈不是壞了他們計劃。
“如果你們敢阻攔,我保證讓你們把牢底坐穿。”
穆云洲看上去不過是十幾歲的毛頭小子,但一米八幾的身高擺在那里,加上身上籠罩的強大威壓,讓活了半輩子的二姑幾人不由得畏懼,不自覺地閃身讓他離開。
他小心翼翼將溫初宜放進車后座,一邊翻找車上的急救包一邊撥打著120,很快對方就接聽了,他也找到了繃帶。
“仔細聽我說,我車上有個割腕自殺的女孩,我已經緊急為她包扎了傷口,等會我開車會從幸福大街直奔嘉禾醫院,你們派急救車過來和我碰面,我的車牌號是臨d88888。”
得到對方的回復后,他直接坐進駕駛位,發動汽車離開。
路上,他透過后視鏡觀察著溫初宜的情況,不停的叫喊著。
可倏然,溫初宜的手無力的滑落,穆云洲的心驟然一緊,“溫初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