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句話,溫初宜像是沒聽到般,直接忽略。
之后,她按著穆云洲的要求監管他學習,整整一周,穆云洲愣是一節課沒逃。
下午課間。
溫初宜正寫著數學作業,就聽一同學說:“穆云洲也太牛了,他家又給學校捐了座樓!”
這時,錢冶得意的插嘴道:“這都是灑灑水啦,我洲哥一輛跑車就不止這幾百萬了!”
溫初宜筆一頓,這一刻她才知道,原來穆云洲不只是校霸校草,家里更不得了。
沒一會兒,穆云洲回了教室。
他懶洋洋地看著努力學習的溫初宜,突然問:“高考以后,你要報考哪個學校?”
溫初宜毫不猶豫的回答:“京都醫科大,那里學費低,畢業就能有很好很穩定的工作。”
穆云洲輕‘嘖’一聲:“你腦子里除了錢還有什么?小小年紀這么市儈。”
市儈兩個字,無論在什么時候聽起來都很傷人。
溫初宜抓緊筆,沉默很久卻是說:“還有五分鐘上晚自習,你再復習一下醉翁亭記。”
穆云洲有些不樂意,但還是按著她說的打開了語文課本。
后座的錢冶將兩人間的互動都看在眼里,無的翻了個白眼。
這不都被管得服服帖帖的了,還敢說自己沒看上。
……
很快,又是新的一周。
從進入四月,天氣像換了臉,一天內就從裹著棉衣喊冷變成穿著短袖喊熱。
高三的早自習讀書聲朗朗,中文英文各類雜燴。
穆云洲一只手撐著頭,一只手隨意轉著筆,有點懷念坐在最后一排時的悠哉生活。
那時候,哪有人會一直抓著他學習!
想著,他的視線不自覺移到正專心致志背英文范文的溫初宜身上。
土黃色的校服外套在她身上格外寬大,像是小孩子偷穿了大人衣服一樣。
明明很難看的顏色,不知為何穿在她身上顯得格外乖巧。
穆云洲看著,不由得瞇了瞇眼,嘴角露出一個促狹的笑。
溫初宜余光瞥到,心里不由發慌。
他又想做什么?
溫初宜讀著課文,卻沒注意到自己已經上句不接下句。
穆云洲聽著,眼中帶笑,慢慢靠近了她。
溫初宜的心也隨著他靠近一點點提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