軍棍?
羽飛被嚇得小心臟顫抖了一下,可是不敢反駁,只怕等下受的懲罰更甚。
于是,他便低下了頭來,回道:“屬下領罰。”
夜瀾清抬起腳,朝著書房走去。
羽飛這才敢苦兮兮地看著一旁的蒔安,委屈巴巴地說道:“蒔安,你評評理,主子說的這是人話嗎?什么小丫頭啊?那可是紫林山莊的大小姐啊!我打不過不是很正常嗎?”
蒔安給了他一個白眼,“你這話若是被主子聽到了,你就等著屁股開花吧。”
羽飛癟了癟嘴,“所以我這不是等主子走了,才跟你抱怨一下嘛。”
突然這時,空氣中傳來了夜瀾清低沉的聲音:“蒔安。”
羽飛和蒔安立馬身子僵硬,兩人面面相覷。
他們雙雙看向對方,眼神中都是透露著:主子真厲害,人在書房,還能傳音。
于是,羽飛立馬撒腿就跑,去領軍棍受罰了,臨走之前,還給了蒔安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。
蒔安輕輕嘆了一口氣,便朝著書房走去。
夜瀾清冷冷地看著他,“我讓你盯著冷宅,羽飛那臭小子怎么湊上去了?”
蒔安低下頭來,微微皺眉,“主子,今日之事,實屬意外。”
“罷了。”夜瀾清擺了擺手,眸光一冷,直奔主題,“方才那男子,是何來歷?我瞧著,似乎有些眼熟。”
“那人是紅梅村人,名叫顧澤夕。”
夜瀾清挑了挑眉,“紅梅村?”
怎么這么巧,又是紅梅村認識的。
“正是。”
蒔安點了點頭,繼續說道:“顧澤夕是棄孤,由村長撫養長大,從小自習醫書,醫術了得,昨日同宋柔藍一道來至天都。”
冷意歡和宋柔藍一直有書信往來,夜瀾清是知道的。
“原來是個大夫。”
夜瀾清眸光一沉,“所以,他來冷宅是為了……”
“沒錯。”蒔安接著說道:“顧澤夕是來醫治冷小姐的腿疾的。”
夜瀾清的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。
甚至,他竟生出了一些些期待,希望顧澤夕當真能把她的腿醫好了。
這樣,或許她對他的恨,便會少一些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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