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一些善意的謊,說喜歡他?但以后生活在一個屋檐下,紙里包不住火,如果被他發現了,要如何圓回來?
裴今酌那件事,她還沒圓完整呢,如果再來個其他誤會,以后怕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吧。
女子的沉默,讓裴今宴瞬間冷靜大半。
“看來,你不喜歡我。”
蘇明妝急忙道,“裴將軍你別誤會、也別生氣,我現在對你確實談不上喜歡,但也絕不抵觸,你知道的……剛開始我對你很抵觸。再者說,只有你們裴家特殊,裴家以外的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。
有些夫妻在掀蓋頭之前,甚至都不知彼此長相,最多見過畫像。我的意思是……我們兩人現在就當盲婚啞嫁,重新培養感情好嗎?”
“……”裴今宴。
蘇明妝深知裴家人古怪的性格,生怕對方拒絕,又努力勸說道,“而且你想啊,雖然我們成親,但自從成親到現在,你要么在宮中忙、要么辦皇差,我們見面次數有限,即便見面,也是一兩個時辰便分開。
從認識到現在,相處時間加起來可能都不到三十個時辰,我這樣就喜歡你,豈不輕浮?”
“……”裴今宴。
蘇明妝聲音一頓,又改口,“不輕浮,很正常。”
是啊,她和他相處不到三十個時辰,同樣的,他和她相處豈不是也不到三十個時辰?
如果說她是輕浮,那他豈不也是輕浮?
蘇明妝一個頭兩個大,越解釋越亂。
心里想:要不然干錯脫衣服洞房算了,就不用這么亂七八糟地解釋。
裴今宴之前狂跳不止的心,逐漸平靜下來,漆黑如墨的雙眸,也恢復冷靜,“你不喜歡我,如何行夫妻之事?”
蘇明妝一愣,“什么?”
裴今宴面色閃過一絲窘迫,但眼神堅定,“我是說,夫妻之事本應在兩情相悅的情況下,才能施行,不是嗎?如果你不喜歡我,我單方面索取,豈不成了泄欲?”
“啊……這……只要我不介意,不就可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