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林晚蘇開口了。
聲音淡淡娓娓道來,堅定又溫和朝著他說道:“宋世子,你今日來與我退婚一事,我允了,還得煩請您等會與我府上的管家去官府寫一份退婚文書簽字畫押,以免日后抵賴。”
寫了文書兩清了,算賬也師出有名。
而宋今聽著,又是另一個意思了。
主動去官府寫退婚文書?
林晚蘇這是想欲擒故縱?
一定是這樣,不然誰會抵賴?
他又不可能抵賴。
又聽林晚蘇繼續說道:“至于宋世子想娶我二妹,就請遵大夏律法,也守我林氏的規矩,三媒六聘,三書六禮的來迎娶。”
“來人,帶宋世子去府衙。”
說罷,林晚蘇再沒看宋今一眼,首接離去。
她得讓商號那邊的賬房好好算一下,這些年宋今在她家花了多少錢。
宋今目送林晚蘇的背影,更加確定了她的意思。
她就是欲擒故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