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說的我可都記著呢。”

本來想再次開口糊弄過去，沒想到，居然作繭自縛了。

老譚沒有說什么，只是保持著笑容，而且笑容越來越冷，嘴巴卻越張越大，兩側嘴角逐漸撕裂開，但卻沒有血液噴出。

此刻己經不能叫做嘴巴了，就像是衣物被撕開的縫隙，呈現出波浪形的孔洞。

他的臉開始被黑霧包裹，眼神陰冷惡毒，伴隨著一句幽幽的問詢。

“噢，這樣嘛，看來向老師記性很好呢。”

“嘿嘿，哪有哪有，我們這些從事教育工作的，難免喜歡探究罷了，當不得，當不得，譚先生您客氣了。”

“呵呵，向老師的品德我們是看在眼里的。”

老譚一步一步的逼近，而向恩燦的臉色越來越難看，維持著僵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，說道：“額，譚先生，我知道我很優秀，也能理解您對我的崇拜，就是咱別靠這么近好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