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虧得是在千秋山腳下的別莊里,否則就憑剛才那一下,父母肯定會發覺異常。
她濃濃地警覺起來。
她這里,不能允許再有這種失誤。
時機合適,她不介意開誠布公告訴至親她從1500年后自爆回來,
但她不能冒至親被這番話**,懷疑她被邪修奪舍的險。
不然改運計謀還未開始,就得胎死腹中。
放松了自己,微控了表情,當作并沒發現紫鵑的異常,
伸出纖細嫩白的小手,拿回紫鵑手捧的藥瓶。
一看,一聞。
“我額頭上的涂抹的藥,是哪位醫師開的?”
紫鵑噗咚一聲就跪下了,大熱天里,冷汗涔涔。
“郡主饒命,郡主饒命。”
“您手中的藥是許神醫開的,您額頭上抹的藥是……是綠翠給您抹的!”
許神醫許世友,以他的醫術治療額傷自然小菜一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