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的,柔軟得可以翻來覆去各種姿勢。
“畢業典禮你表演嗎。”
黎心抿唇,“那天你來嗎?”
“有時間會來。”
厲景燁一貫是這副樣子。
不明確的曖昧,不挑明的甜頭。
留下回味,以及抽身的余地。
車拐彎開進小區,厲宅是1號院,一套四百平米的徽派合院,灰白色磚瓦,入戶的影壁墻掛著大紅色中國福字結,氣派恢宏。
司機停好車,拿起掃帚掃干凈車門外的雪,厲景燁才下去。
皮鞋油光水滑,不沾一絲雪和泥。
厲景燁下班住市中心的大平層,六日必須回厲宅,一家人團團圓圓吃飯,看新聞,向厲淮康匯報工作。
是厲老太爺那輩立下的規矩。
院子里的柿子樹染著白霜,厲景燁經過樹下,抬手摘了一顆大的給黎心。
“柿子熟了。”
她一摸,帶冰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