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感覺有點卑鄙,但是為了生存,攀附上老程家這棵大樹無疑是最好的選擇。
身邊一襲青衣的倌兒跪坐在一旁研墨,十西五歲的年紀就出來以色娛人,看這氣質,想必以前也是大家閨秀,估計是哪個在政變的浪潮下被掀翻的勢力家的吧。
畢竟大多數的青樓都是官營的。
略微思索了一下今天早上“復習”的功課,寫下了幾句詩。
“對不住了各位先人,我要借你們的勢來揚名了。”
“落魄江湖載酒行,楚腰纖細掌中輕。”
“十年一覺揚州夢,贏得青樓薄幸名。”
于榮華把詩遞了過去:“程大兄,您斧正一二?”
程處嗣仔細斟酌了片刻:“某又不會寫詩,斧正個屁的斧正,許大人給某交代過,你在世上無親人,這首詩你也交代了你的身世。”
“不錯,雖然某看不懂,但是好像很厲害的樣子,于小郎君以后要是有可能的話,你就幫某寫奏章吧。”
于榮華一口老血差點噴薄而出:“好家伙,這就開始只要肯吃苦,就有吃不完的苦了。
寄人籬下,罷了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