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放改口改得飛快,“媽。”
“???”
“???”
“???”
“???”
我、姜云舒,姜聿珩兩口子,四臉懵逼。
姜聿珩在姜云舒看不見的角度,給他豎了個大拇指。
我連忙扯了扯他的手,“是讓你叫阿姨!”
“……咳。”
周放強行從容,“沒事,我們感情這么穩定,叫“媽”也是遲早的事。”
周傾看著他這副在未來丈母娘面前討好的樣子,笑出了聲,道:“你要不要順帶,把我這聲舅媽一起叫了?”
“……”
周放斜了她一眼,“你先和姜……咳,舅舅復婚了再說。”
說到一半,清了清嗓子,強行改了口。
周傾雙手環胸,好整以暇地看著他,“好啊你,以前生怕他欺負我,現在又盼著我們復婚了?”
周放哼笑,“這不是你想讓我喊舅媽?”
又聊了一會兒,姜聿珩說起姜云舒準備在晚宴上宣布我身世的事。
他不太贊同,“姐,筱檸是你好不容易才找回來的,是不是該單獨舉辦一個晚宴,更鄭重一點?以姜家的名義,或者以你的名義,都行,這樣大家也更能看出我們對筱檸的重視,以后沒人敢欺負到她頭上。”
“你說的這個,我也考慮過。”
姜云舒神色認真,握住我的手,“只是,我迫不及待的想讓大家知道,誰才是我真正的女兒,不想讓她再多受一天的憋屈。”
姜聿珩坐在皮質座椅里,不茍笑的臉上,氣場很足,卻透著待晚輩獨有的溫和,“筱檸,你怎么想?”
他和姜云舒聊來聊去,其實都是在為我考慮,只是想法不太一樣而已。聽著自己的親人,這樣設身處地的為我著想,我從沒感受過這樣的踏實安定,與十足十的安全感。
是一種和戀人能提供的,完全不同的情緒。這大抵就是血緣親情的神奇之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