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記一個人要多久,七年足夠了吧。
陸景澤送走畫外雜志的副主編回到甄妮房間,倒了兩杯威士忌。
“你這酒店是定給我休息的地方還是工作的地方。”
陳甄妮揉了揉還沒清醒的雙眼。
推開陸景澤放在眼前的酒,起身準備倒杯咖啡。
“你還埋怨。
你現在把我當助理在用啊。
這可是另外的價錢。”
“幾錢?”
“不好說。
你看我這天天跑來跑去,要不你讓我住這里算了,那我可以,免費。”
“做夢。”
陸景澤無奈的笑笑,自我解嘲。
“反正也夢這么些年了。
就夢下去咯。”
甄妮喝著咖啡沒接話,五年前在巴黎第一次見到陸景澤,他只是她學長,兩人都不同院,陸景澤主攻美學,在哲學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