蕩。
但無濟于事。
她隨后拿起桌上那杯威士忌一口喝完,剩個冰球在中間冒著寒氣。
“冰的,慢點。”
陸景澤一臉詫異的看著甄妮。
他很久沒見她對什么事有大反應了,不是因為她有多沉著,只是因為她對大多事和人都不關心,正常人都有的手機依賴,她一點沒有。
最大的技能就是玩消失,一不高興就把自己關在房間里,不開門不接電話。
出來就留下一幅巨作。
在她身上,藝術是不公平的,是天生的。
“麥...琪...”甄妮喃喃自語,七年,不在嘴邊而在心里的名字。
“啊?”
“麥琪,她的名字。”
“你認識?
沒聽你說過呢?”
甄妮看著酒杯,她想到前兩天隔著馬路的那個熟悉身影。
笑得很甜,笑得和記憶里一樣,卻不是對著她。
她再一次撥通那個重新存進手機的熟悉號碼,期待一個熟悉的聲音。
然而對面的人并沒有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