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從樓梯口拐角外就有一個屏障一樣隔絕了所有的孩子。
我和劍寒在三樓的長廊里透過門玻璃觀察著里面的設施,我不禁憾慨道“這根本就不是醫務室,這簡首就是個小醫院啊。”
劍寒在走廊里徘徊了一會說道“這也太奇怪了,為什么偏偏是治病的地方卻沒有人來,我們還是去別的地方拍吧,拍完趕緊走。”
我和劍寒來到西樓,這里有著十幾個教室,我們進入第一間教室看了一眼便覺得這里才是最開始廝殺的地方。
而且這里的天花板上的風扇上還掛著一撮連著頭皮的頭發,隨處可見的粘在地板上的尸體碎塊、血液、頭發、人皮、眼球、腦漿鋪滿了地面,屬于地板的一部分。
空氣里彌漫著腐爛的惡臭味,地面實在是難以下腳,我就拉著劍寒上了最高層,五樓。
這里也是蕭老板的辦公室,相對于其它樓層來說這里很干凈了,只有辦公桌附近有著少量的血跡,那可能是蕭老板死前在掙扎時劃傷了哪里流出的血液。
拍完了整棟樓劍寒就提議下樓出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