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顧南惜,今年22歲。
我叫白戀晚,今年22歲。
我們從小到大都在一起,一起經歷了小學,初中,高中,到了大學,在一起進入社會,我們大概會一首在一起,從小到大都是鄰居,她是我的專屬鬧鐘,他是我的專屬保鏢。
此時的顧南惜和白戀晚還在被子里,在夏天,窗外的蟬都還在叫著,空調呼呼地吹著。
“還是回來了。”
顧南惜苦笑地喃喃著,拉起窗簾的臥室僅僅只有一點點光從門口的底下滲透進來。
顧南惜走下了床,將窗簾拉開,那天上的紅月卻是有著奇異的光芒,讓人想著去靠近它。
剎那間,那紅月一黑,讓世界中只有那昏黃的路燈,本應該盡顯溫馨,可是卻讓人難以接受,這昏黃的路燈此時閃爍著,這世間好像只有這一排排路燈。
紅月它又一次睜開了它的眼睛,它不再是紅月,它是血月,鮮艷如血還在鼓動著它自己的身軀,一漲一收,一漲一收,仿佛擁有了生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