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由想起懷孕初期,我讓江丞幫我沖一袋紅糖姜茶,他忙著跟薛瑤打游戲,頭也不抬地說:“你事怎么那么多?你只是懷孕了,又不是癱瘓了。”
看來他不是沒耐心,而是把耐心用在了別人身上。
手術結束以后,我不顧醫生勸阻,執意看了一眼胎兒。
小小的一團,裹在我特地帶來的小包單里,眼睛緊閉,安靜無息。
我笑著流下了眼淚,我知道,它去了比這里更好的世界。
出院那天,我意外在門診大廳遇到了江丞和薛瑤。
薛瑤摟著江丞的胳膊,整個人有氣無力地掛在他身上。
見到我,江丞的身子僵了一下,接著把薛瑤攬得更緊。
薛瑤在江丞懷里柔弱地說:“嫂子,別誤會,丞哥帶我來看病。”
我面向薛瑤,平靜地說:“以后就不委屈你叫我嫂子了。我跟江丞要離婚了。”
薛瑤面露喜色。
江丞皺眉:“我什么時候說要跟你離婚了。”
我說:“你沒說,是我說的。”
他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