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辛苦您了。”
宋予凝一襲黑衣,微卷的黑色長發已干,隨意地散著,與深夜的醫院形成鮮明黑白色的對比,尤其是那雙紅色高跟鞋踩在空曠的走廊里,發出的噠噠噠的響聲,敲得人心里發癢
醫生與護士,腦海里只飄過幾個字,“美的不可方物。”
宋予凝在微信上給護工轉了三千塊當紅包,只希望她在護理母親時能更盡心一點,她能做的也只有這些,別的什么也做不了。
將近凌晨才到家,腦海里只余下母親說的,要自愛。可她已經25歲了,在今晚之前,連男人的手都沒摸過,還要怎么自愛呢。
今晚,與沈淮川的第一次,她并不后悔,這與自愛并不沖突,在她看來,自愛就是對自己所做的一切負責,她很清醒自己在做什么,也能為此負責。
森洲國際機場,沈淮川熟練地停好車,一手拉著行李箱,一手的胳膊上掛著西裝外套,大步朝安檢口走去,整個人氣質卓越充滿精英感,路上的人不由紛紛偷看他。
他早已習慣去哪都成為眾人關注的焦點,一心在講電話,是公司技術部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