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下一秒,就會一口氣上不來。
趁周放看過去的空檔,我抽出手臂,看向江萊,“我們走吧。”
江萊扶著我要去輸液,周父直接給安排了一間vip病房。
紀昱恒沒說什么。
我自然也沒拒絕,已經難受成這樣了,怎么舒服怎么來。
很快,就掛上了點滴。
岑野在門口應付周父。
周父有些歉意,“岑總,這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,還勞煩你幫忙轉告紀總一聲,早知道許小姐是紀太太,誰也不會動她一根手指頭。”
“景城都是這么看人下菜碟的?”
岑野笑著。
周父笑了下,又說了些什么。
岑野肯定也只會點到為止。
rf集團如今雖然勢大,但畢竟是剛進入國內市場,不宜樹敵太多,更何況是周家這樣的世家。
若逼急了,景城幾家聯合起來,rf又要面臨不少棘手的事,稍有不慎,就是萬劫不復。
……
我抿唇看向紀昱恒,“你怎么來了?”
“找你。”
許是看見我揉了揉手腕,被藥水漲得不舒服,他調了調滴速,“在沈家,你一轉眼就不見了,岑野查到你來了醫院。”
“找我干嘛?”
以前也沒見他這么離不開我。
他用手背探了下我的額頭,輕輕替我揉著手腕,不答反問:“你這一身怎么回事?起這么多疹子,又是山藥過敏了?”
我納悶,“你怎么知道我山藥過敏?”
“大學你不是也過敏過?”
“那次我記得你不在。”
那次,是我和江萊、陸時晏,還有兩個同學出去玩。
誤食了。
紀昱恒黑眸覷著我,聲音冷冽,“陸時晏第二天才回來,天都沒亮,吵得很,一問,說是你過敏了,照顧你去了。那會兒才大一,你和他就很親近了。”
“不是吧。”
江萊疑惑地回憶了一下,確定道:“那次是下午,從醫院出來才傍晚,我們在外面吃了個飯就回學校了。”
我想了下,也是這樣。
“……”
聞,紀昱恒頓了一下,神色微暗,但沒說什么。
他讓江萊先回酒店,江萊不干,戒備地看著他,“你想干什么?他們怕你,我可不怕你,你……你要是收拾我,就徹底和許許無緣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