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兒敢?”
老k揉了揉吃痛的太陽穴,丟了根雪茄給陸時晏,視線落在他的手臂上,“傷成這樣,許小姐也沒說好好照顧照顧你?她這也太冷血……”
“輪得到你置喙她?”
陸時晏神情不悅,將雪茄咬住,等著老k給他點火后,才冷著臉開口:“解藥呢?”
“什么解藥?”
陸時晏皺眉,“別跟我裝蒜。”
老k反應過來,立馬道:“事先說好了,沈家的事,我來……”
“事先也說好了,不許傷到她分毫。”
陸時晏陰沉地打斷,意味深長把玩著黑色手槍,“一人毀約一次,不算過分吧?還是說,你希望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?”
“……行!”
老k知道他在威脅自己,只能咬牙答應下來,吩咐手下去樓上拿了個黑色玻璃藥瓶下來。
陸時晏朝手下一伸手,藥瓶就遞到他的手上。
老k瞇了瞇眼睛,眼角溝壑都透著精明,“陸總是打算,用這個解藥,去許小姐面前刷好感?”
陸時晏吸了口雪茄,“你覺得呢?”
“怕是沒這么簡單吧?”
老k雖依附于陸時晏多年,但到底年長他二十多歲,還是能看出幾分他的心思。
老k一直都知道,他是個心狠手辣的人,就是不知道,對那位許小姐,能癡情到什么程度。
什么時候才會徹底耗盡耐心,用直截了當的手段。
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迂回地織著一張細密的大網。
陸時晏將藥瓶裝進西服口袋,在他探究的眼神下起身,“走了。”
老k,“那接下來……”
“你的當務之急……”
陸時晏朝院子的方向睨了一眼,冷聲提醒,“是馬上帶著你的人換個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