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前天晚上就狗急跳墻了,想把紀總請去他的地盤上,逼紀總答應,但手底下兄弟跟傻逼一樣,大馬路上逼停紀總的時候,鬧出了嚴重車禍。”
聞,我不由覺得五味雜陳。
還真是因為我。
秦澤看著我的神色,適時開口:“少夫人,紀總不喜歡旁人碰他,您是知道的,我一個大老粗又照顧不好……”
我捏了捏手心,“我知道了。”
說到底,是他上次為了救我才惹出的麻煩事。
再次推門而入時,紀昱恒正要往床上躺,但因為牽扯到傷口,疼得眉心都蹙了起來。
“怎么也不知道叫人?”
我過去扶住他,讓他借著我的力躺下去。
“我不需要別人。”
他淡聲說著,順勢將我一帶,讓我一個趔趄,險些趴到他的傷口上,瞳仁里隱含著期待,“你是不是放心不下我?”
好似很心滿意足的樣子。
我忙不迭爬起來,抿了抿唇,“我只是知道了,是我給你帶來的麻煩事。”
非要說的話,我是愧疚的。
那次的槍傷,就差點要了他的命,這次又傷得這么重。
紀昱恒微微一怔,淡聲道:“別聽秦澤胡說,不關你的事。”
“真的不關?”
我輕輕挑眉,“不關的話,我就走了。”
他好像怕我會立馬走掉一樣,一把握住我的手,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著我,嗓音沉緩道:“不關你的事,是我心甘情愿的。”
我渾身一僵。
說不觸動是假的。
有的人一而再地為我受傷,還是我曾經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的人,又說出這么一句話來。
怎么可能一絲波瀾都掀不起來。
我卻不敢接話,將手抽出來,擺正自己的位置,“你要吃點水果嗎,或者喝點水?”
守住自己的心,這幾天安安分分地照顧一下他,還了自己欠的人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