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。」
蕭喻望著我的眼睛里有怒意不斷在跳動,手上也加大了氣力,略顯粗糲的指腹落在我細嫩的腕間摩挲,酥麻之感瞬間侵襲四肢百骸,癢得我心尖發顫。
說話就說話,動手就不禮貌了。簡直是對我這個色中餓鬼的折磨。
蕭喻倏而一笑,光風霽月的模樣可與天地爭輝,我沉溺于其中,卻聞得他說,「晏京中都傳殿下生性浪、蕩,蕭某昨夜里領教了,」頓了頓,又道,「殿下果然熱情。」
嘿,倒也不必如此直白。
我瞧見他耳垂染上的緋色,心底像有只貓兒在撓。忍住險些溢出唇齒的吟哦,我狠狠咬了咬舌尖,血腥味在口中彌漫開來的確讓我清醒不少。